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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娜挑了挑眉，看了一眼陆空：“当然知道，法则是神灵强大的基础，当然也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家伙，在神灵之前就掌握了法则，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？”
陆空笑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之前掌握了战争法则的时候，灵魂受到了冲击，现在我还有一次掌握法则的机会，我在想现在继续掌握法则，会不会对自身有什么影响？”
听到陆空说的前半句的时候，康娜的眼珠子就瞪大了。
有一些先天神灵级的天才，天生掌握法则，但是这种天才放眼整个宇宙历史都是极为罕见的。
大多数先天神灵级别的天才，最起码也得到圣灵级才能掌握法则吧？
就连先天神灵级的天才都是如此，更别说其他模板了。
陆空的出身并不好，能在四阶掌握一门法则本身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，竟然还能掌握一门？
康娜多少有些理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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